话是开心的锁
黄帅的妈妈
还记得当初到含章口才训练营给儿子报名的时候,含章老师犹豫着收不收这个学生:“从来没招过这么小的学生,试试吧,如果上两次课感觉跟不上,就把学费退给你吧。”
和含章老师的犹豫相反,我是打定了主意让黄帅来学的。黄帅太内向了,内向到了在大街上见到亲叔叔都不说话的程度,甚至他叔叔问他“放学了”他都不回答,因为他觉得那是“费话”。黄帅言语的“高贵”真令我头疼。不管在口才训练营能不能学到知识,只要能让黄帅张嘴讲话我就知足。
第一次训练课结束后,我问他感觉怎么样?他面无表情地说了仨字儿:“你别问”,我也只能不问了。第二次课结束后,我没敢问。第三次课后,我忍不住了又问,他答:“还行吧”。尽管仍是仨字儿,但听那意思似乎有点儿门了。我心里一阵轻松但没敢再多问。
然后,情况一天天在变化。记得第八次课下课之后,我去接他,含章老师偷偷地告诉我,课间休息的时候,黄帅竟然主动去和别人逗乐儿。
我听了眼泪都差点儿下来了:这些年,黄帅的沉默寡言,就象石头一样压在我心上,他不爱说话,也不爱笑。小孩子的活泼天真他统统没有,弄得象个小老人儿。
做为一个四年级的孩子,对于口才训练营的课程能消化多少,这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开始张嘴讲话了,他的性格也变开朗了。
2012年3月10日